灵感来自《烈焰玫瑰》,ooc预警请注意。
(资料图)
没有不良导向,未成年禁止进入娱乐场所消费!
麻烦过审/跪
就像《百变酒精》唱的那样:“我的酒品暴差但我爆爱喝。”
闺蜜叫去酒吧的时候我愣了:“我喝不了。”她撒着娇说没事,就当是去陪她凑凑热闹,要好的几个朋友都在,实在是招架不住我就答应了。
某幻冷不丁从客厅拐角冒出来,靠在鞋柜边上抱着手问了一句:“你去哪?喝酒?”
我马上四指指天拍着胸脯打包票说:“你放心,只是去聊天,保证滴酒不沾,安全回家。”
他被我极其诚挚的发誓给逗笑了,食指刮了刮鼻尖,漫不经心地盯着别处,似乎是很不经意地提了一嘴:“要不要我送你?”
我视线落在看到他脚上早已穿好的运动鞋上,瞬间看穿明白了一切。
啊,有笨比明知故问。
“那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。”你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点,有话要和他说,他还跟个臭屁小孩一样,弯腰凑近的时候还抱着手臂。
他弯下腰之后的高度刚刚好,我手抓着他的胳膊,扶了一把,踮起脚尖,闭着眼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某幻被突袭了之后突然睁大了眼睛,楞楞地停滞了几秒钟的呼吸,眼睛一下就像蜡烛芯儿被点燃了一样,亮亮的,如有星辰。
我心里暗喜,OK,哄好了。
我拿了包包和钥匙,伸手拍了拍他的脸:“我走了。”
他反手拽住我的包包背带,手指把我匆忙间穿衣折在里面的衣领翻出来,戳了戳我乐得开花的脸:“到了记得给我发个位置。有事打电话,我随时都在。”
酒吧包间,和朋友聊天聊着聊着口渴了,语言表达正上头的时候,边和闺蜜聊八卦边随手拿了边上1.5升的雪碧过来,寻思着这些人还挺会准备,知道我不喝酒还给准备雪碧。
同学聚会大家都比较豪放,没那么拘束,开盖子咕嘟咕嘟喝完了一半,我阳康了味觉却久久没有恢复,被某幻嘲笑了好几天。
一口闷下去什么味道都没有,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只觉得越喝越渴?
有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从门外进来正用纸巾擦着手,一看桌上不知去向的饮料瓶呆住了,用手疯狂比划着:“我那么大两瓶没喝过的江小白兑雪碧去哪里了?”
闺蜜看着我手里抱着的雪碧瓶,完完全全愣住了,看着她我也愣了。这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喉咙里有点烧起来了,脸上迅速飞起一片前段时间发烧一样的红晕,脑子开始有点上头。
我心里只想着:“完犊子了,江小白兑雪碧,要被某幻暗杀掉了。”
我先是嘱咐了刚刚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提前约个代驾,不然待会都喝高了什么都不记得,然后和闺蜜说了一声等会某幻会来接我,我先回去了。
以防万一,我迅速出包厢给某幻打了一个电话,开头就先是用最后的理智先发制人给他了真实报告:“我喝酒了。”
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,我听着听筒里他沉默得可怕的呼吸声,我知道是我的问题,只能小声说了句:“对不起,这次是事故。”
他轻轻叹了口气,手指轻轻敲击着手机边沿的框框:“别挂电话,等我过来。”
我不懂他让我别挂电话的用意, 嗯……谁知道呢,还是想想回家后要怎么老老实实挨顿骂才是。
我晃了晃脑袋,想把自己脑子甩清醒一点,接着说下去:“是信不过他们吗?”
某幻久久没有回话,但是我听得到他匆忙换鞋拿车钥匙匆忙关门的声音,只在电话里匆忙应答了我一句:“我只是在担心你。”
这会换我沉默了,把手机揣回兜里,脚步虚浮地回了拎了包包脱离喝酒的主场,到边上的空桌子上刚刚坐下就趴桌子上了。
闺蜜把我拽起来,几个女孩子搀着我一起下了楼,到了一个和蹦迪区分割开的安静的清吧,这里有能醒酒的东西。
我的脑子已经完全断片了,一阵昏昏沉沉的醉意袭来,仿佛又回到了大学那场庆功宴。
记忆里是大学时以旧带新的团队合作形式,代表系里去参加了影视传媒类的比赛,导师安排他做导演我当编剧,当时拍的好几个微短片得了奖然后要开庆功宴。
一起工作的那段时间,我被某幻这个干活时认真踏实如山间松柏般沉稳理智,私下里和朋友玩的时候又可爱有点小迷糊的学长迷得七荤八素,狠狠折服于他强劲的业务能力和极致的温柔耐心。
那时候对某幻的心思还不敢对他明确,只能在对剧本的时候,偷偷抬眼瞄一下他。
只觉得这个不笑的时候如空谷幽兰一般,看起来清冷高傲难以靠近的学长,在将我写的剧里包含的情绪给演员用温柔嗓音娓娓道来的样子,在和你对接剧本里的情节漏洞的时候不苟言笑的样子,在开拍前自己一人认真检查灯光和场地道具的样子,对当时的我来说,有种不可言说的吸引力。
少女时代的第一次心跳悸动,全部给了这样的一个人,也幸好,他是表里如一的一个人。
一群人约在酒吧里,我不敢表露心意,借酒消愁喝得烂醉,后来啊……想不起来了,因为暗恋真的太痛苦了,更何况对方是那样优秀的一个人。
当下仿佛自己还是那个爱他不得又怂又不勇敢的角色,心情一下又压抑到了极点。
深陷回忆里正难过的时候,某幻的手揽着我的肩膀靠在他的胸口,扶着醉倒之后双腿虚浮软绵绵的我站了起来。
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,睁开眼就看到穿着棕色大衣风尘仆仆的某幻,他绷着一张俊脸,从见到我这幅样子开始就紧紧皱着眉。我觉得我当时一定笑得很傻,对他说:“学长,你怎么来了?”
他和旁边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:“谢谢啊,她我就带走了。”
姐妹们离开之后,他一手捞起我椅背上的外套挂在臂弯里,抓起我的包包就要走。
出酒吧要穿过迪厅,刚打开门就迎面而来劲爆炸裂的音波,振得我耳鼓膜难受得来,双手拽着某幻的大衣衣领,下意识转头把脸埋进他胸口里:“这里吵得我头好晕。”
他顿了顿脚步,听到我还叫他学长,就知道我肯定是记忆喝断片了,想到刚刚吧台闺蜜们给我点的醒酒茶我还没喝,那杯茶还在那。
他带着我折返回去,俯身贴近我的耳朵,小声耳语一句:“乖,该改口了。”
耳边舒缓的轻音乐是千坂的《Fantasy World》,隔壁disco的乐声很远很远。与活力区完全相反的是,这里没有乱七八糟眼花缭乱的彩灯,除了吧台是棕色的瓷砖之外一切都是木质的装潢,没有嘈杂乱耳的蹦迪DJ舞曲。
我伏在吧台上,这里的暖气开得很足,喝酒浑身发热所以我只穿了一件羊毛衫,这件衣服是半吊带露肩设计,露出一部分深邃的锁骨和白皙的肩膀。
某幻不动声色地避开视线,伸手将我滑落至肩侧的肩带提了上去。
他挪了张高脚凳在我旁边坐下,然后我脑子又一阵昏昏欲睡的醉意冲上大脑,断断续续地穿插着看他直播的时候,他满嘴跑着火车说要把游戏里的哪个哪个角色拿下的胡说八道。
然后某幻就在边上看我手撑着下巴,听我委屈地撇了撇嘴说了一句:“学长啊,你小子,怎么就不能拿下我。”
某幻一脸镇定地回答道:“喝醉了还挺狂,你这不是已经拿下我了?”他曲起手指指节叩了叩吧台,跟酒保重新要了一壶醒酒茶。
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高脚杯,酒保小哥解释道:“你好,本店消费送一杯Mojito。祝您享用愉快。”
某幻懒得拒绝,道了声谢,把那杯莫吉托推到一边,转到一旁去倒醒酒茶,我伸手去够那杯莫吉托,他边往玻璃杯里倒茶边腾出一只手,伸手轻轻在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嘣:“还想喝呢,你这个酒鬼。”
我讪讪地收回手,他盯着我醉醺醺的脸,我看着吧台木兰色灯罩下倾泻而下的蜜柑色灯光直直落在他身上。
一晃眼我以为他坠在黄昏里向我伸出手,于是直直地倒向他,他慌张地从高脚凳上站起来接住我,我迎面扑进他怀里。
我像陷在温暖的海洋里,没有那种溺亡的窒息感。海将我温柔地包围,将我托举起来浮至海面。
海面上倒映着和煦的落日黄昏,余晖轻柔地扑撒在我面上,钻出水面时击碎了平镜般的海面,激起以我为中心的一圈圈涟漪,缓缓荡漾扩散开去,海面变得波光粼粼,我的倒影被泛起的涟漪揉碎,沉入碧蓝的海底。
我好像真的听到了海的心跳,海浪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。
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某幻怀里,吧台边上的卡座都没什么人,他麻烦服务员把醒酒茶端到这边,那杯杯壁挂着柠檬片的Mojito也一起端了过来。
万分庆幸幸好没有空腹喝酒,不会想吐,但是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。
喝醉之后我一身反骨,不让我喝那杯我就偏要喝,趁某幻一个不注意端起高脚杯就喝了半杯下肚,他完全来不及制止。
某幻一拍脑门,万般无奈地威胁警告道:“你今晚最好别发酒疯。”
我笑嘻嘻的,某幻一看就知道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让我把桌子上的醒酒茶喝完,我乖乖地一杯接一杯喝完他倒的茶之后就昏睡了过去。
某幻帮我把外套穿好,把我横抱起来穿过人群,酒保小哥帮忙拿了包包送到车子旁边 ,某幻一直在道谢。
他把我放在副驾驶拉好安全带把座椅放倒让我睡得舒服些,但是过减速带的时候我又被颠醒了,我转头看向左手边驾驶座上的某幻。
路边伫立的路灯和光秃秃的树在车窗外快速后撤,留下张牙舞爪的光影悉数在他身上进行了短暂的停留,他从车内后视镜里扫到我醒了,单手扶着方向盘,边从方向盘上方的凹槽里拿了一张湿纸巾递给我:“很快就到了,你可以再睡会。”
我酒还没醒,还深深陷在古早的回忆里面,当时庆功宴之后,我喝得烂醉,当时还一起合租的闺蜜抱着我,某幻叫了出租车,让我把手机给他一下,他存了他的号码加了我的微信,把车牌号和他的号码发给了我,我攥着某幻递回来的手机有点不知所措。 他转身嘱咐师傅一定要送到小区门口。然后在我上了车之后弯腰低头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: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我随时都在。”
我当时的回答又在脑海里回旋,下意识脱口而出问某幻:“学长,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?”
现在车里保持着可怕的缄默,车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停了下来,我让他靠边停停说我下车打车回家就好了,说着就要去解安全带,他忍着性子按住我的手威胁我:“再闹我就让你再改一百遍稿子。”
我马上窝回座位里不敢吭声了,想起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。
梦回当时拍短片时,被他指出稿子的错误说情节设计不合理,需要再改“亿”改,看我低头抿嘴一副感觉快要崩溃大哭的样子,他及其凝重地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,我震惊地摸着我的头顶,瞪着眼睛看他,不敢置信。
他好像也惊了一下,连忙摆摆手惶恐地解释道:“对、对不起!我只是想给你加个油。”
我当时脸红得不得了,怕被他发现我的小秘密的话可了不得,光速逃跑。
我捏着湿纸巾不敢说话,降下车窗想透透气,他又把车窗升上去了一点:“容易感冒。”
我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次,声音细如蚊呐:“学长,我们要去哪啊?这好像不是我家的方向哦?”
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耐着性子回答:“回我家。”
我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大脑极速运转分析了一秒,然后恍然大悟:“回你家?好像不太合适吧?”
某幻憋着笑,努力绷着一张脸,假装正经:“我没觉得哪里不合适啊。你觉得有哪里不妥吗?”
我怕他又让我改一百遍稿子,干脆直接噤声不说话了。
某幻停了车之后向我这边侧目:“能不能自己走?”我用力点了点头。
但是我卸安全带的时候,因为脑子转不过来衣服又穿得太厚卡了一下,他绕到我这边帮我开了车门之后,靠在车门上看着我焦头烂额,好像是觉得有点好笑,我心里更慌张了,闷头用力一按安全带就弹开了,我呼了口气说:“好了。”
抬眼某幻的侧脸就闪现出在我的视线里,他的泪痣离我好近好近,近得让我心脏停跳了一下,像是在油锅里加入了一滴水,然后下一秒心脏“boom”地加速,融化了车厢外面冰冷的夜色,那一分钟里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。
直到他起身从我视线里离开。我愣了好一会,某幻伸手在我眼睛前面晃了晃:“下车了。”
下了车我跟在他后边,越看越觉得这里好熟悉,就像我反反复复走过了很多次一样。但是不想多想,头好晕,花费脑力去想这事好费劲,干脆不想了。
进门之后我条件反射地换好拖鞋,坐在懒人沙发上的时候又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。
我小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:“不对啊,你这也太熟练了兄弟。”从进门开始就疯狂感觉不对劲,太怪了,这居室一点也不像独居的样子啊。该不会是和女朋友住的吧?那我算什么?
正头脑风暴的时候,某幻走过来在我面前的茶几放了一杯水,屋里开的黄光护眼灯,灯光倒影在杯子里,我耳朵上的星月耳坠反射到杯子里的光也一晃一晃,我看着觉得好困好困,这个沙发真的好舒服啊,眼皮重得像是快要睁不开眼。
某幻在我面前蹲下来,拍了拍我的脸:“醒醒,醒醒,洗了澡再睡。”但是倦意已经完全入侵了我的大脑,脑子现在嗡嗡的。
我心想学长你好吵啊,受不了了。我睁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了一会,心里某个角落升起一阵失落:“学长居然有喜欢的人老人好不甘心啊。”
看他勾着唇角单膝跪在我做的懒人沙发前笑得肩膀颤抖,心里更加不爽了,笑什么笑,喜欢你又没错。
我借着醉意往前一凑,捧着他的脸先浅浅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,他没拒绝我,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,任我操纵。
亲了一会我停下来大口大口呼吸,反倒是毫无准备的某幻远比我游刃有余。
只是某幻他看着好像也有点上头,我睁开眼就看到他紧闭着眼,长长的睫毛打着卷儿,轻轻颤抖,嘴巴微微张开,唇色暧昧。
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,突然就什么都想起来了,也失去了再亲上去的勇气,需要借助一些“外力因素”。
我站起来轻车熟路地找到厨房冰箱里用来烧菜用的青岛啤酒,用牙齿撬开瓶盖,吨吨吨喝了大半瓶。
某幻紧张地跟上来查看我的情况,进了厨房就撞见我在冰箱前喝啤酒,我踉踉跄跄地后退,他怕我磕碰到,一个箭步冲过来抱住我的腰。
我趁机把胳膊搭在某幻肩膀上,拽着他找到他的嘴唇歪头一吻,之前看他舔嘴唇只觉得他的唇形很饱满,看起来就很好亲,没想到亲起来是这种滋味。
他不是很喜欢喝水,嘴唇很干燥。
无所谓,亲一亲就好了。
“我不想run away,run away baby,就让我被击溃。”
某幻低着头觉得太累了,一下就把我抱起来放到流理台上,他的手指尖微凉,沿着我的脊柱皮肤往上摸,一下就令我整个人身子发软。
冰冷啤酒入口后在我的喉间燃烧了起来,越来越渴,骚动间我的肩带再次滑落,他的手掌轻轻贴着抚摸着我的肩膀,掌心是温热的,慢慢从肩膀往往下滑至锁骨,还不停地往下摸索。
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掌紧贴他的胸口,我感受得到某幻剧烈起伏的胸腔里火热跳动的心脏,我抬起他的下巴,从他的嘴唇吻到他的下颌骨,再从颌骨一寸一寸地往下,最后落在他的喉结,他重重地闷哼了一声。
这场“对手戏”,除非有人经受不住被对方击溃,否则谁都别想逃。
又不知道亲了多久才分开,他把我抱回卧室放到床沿,两个人都呼吸紊乱,衣衫不整,我手心里都是汗,不知道某幻是不是也很紧张,我总觉得他在克制自己的欲望,谁知道呢,我可猜不到他在想什么,因为他的情绪很少外露。
他在我面前站着进行深呼吸,我的手不安分地从他圆领卫衣的下摆缓缓探入,指尖绕住他黑色长裤的带子慢慢往上摸,我的手很凉,他的腰腹很暖,之前我也经常把手揣到他怀里取暖然后手在衣服里到处乱摸乱掐,那些时候只觉得他的呼吸会变得很粗重,他也隐晦的暗示过我有些地方不能摸,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依旧我行我素。
某幻膝盖一顶,顺着我的动作单腿跪在床沿边上,一条腿微微下蹲,他宽大的手掌按着我的后脑勺不给我闪避喘息的机会,几乎要把我吻到窒息。
我一直企图后仰躲掉他攻势激烈的吻势,发现不成功就踢掉鞋子,手臂支撑着身子往后退。
某幻睁开眼,发现我在后退之后,神色有点不悦,他并不打算放过我,眸色一暗,双手扣住我的脚腕,把我拖回床边,然后倾身而下,一只手手臂紧贴着我的腰侧支撑着身子,另一只手袖子微微挽起,手臂上青筋暴起,粗暴地摁着我的后脑勺。
不知道亲了多久,我觉得有点头晕,疯狂咽口水,用力推他的胸口,可他一直不松口,沉浸在这个吻里,不可自拔,我一气之下咬了一下他的嘴唇。
某幻吃痛,放开了我,我大口大口地呼吸,他用拇指指腹擦拭了一下唇角,嘴角渗出了血。
我俩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看着对方,我伸手去轻轻抚他的脸颊,慌张地问了一句疼不疼,他的眼神和表情很让人捉摸不透。
某幻摇了摇头,笑着说不疼,我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他又突然贴近,接了一句:“可是我嘴唇出血了,你该怎么补偿我?”
我看着他的脸,视线忍不住移至他青蓝色圆领卫衣的领口下姣好的肌肉线条,锁骨之下的光景实在是让人无法移开眼睛。
我闭着眼睛一副要英勇赴死的表情,他细细端详着我的脸,忍俊不禁。
之后我就彻底死机了,这次接吻battle耗尽了我所有的能量,机械化地洗漱完之后,我在他的怀抱里沉沉地睡去。
我就这样抱着某幻的胳膊睡了一宿,醒来莫名觉得有点骄傲?可能是因为……他喜欢的人是我,以后也还是我。
End.